“我们也走吧。”
    陆闻恺拍了拍灰,“你几点的课?”
    “我,”
    陆诏年险些说错话,“今天没课。”
    “没课?”
    “是啊!”
    陆诏年坦然道。
    “没课也起这么早,看来学习上是用了心。”
    陆闻恺走在前头。
    “我当然用心了!
    否则,当年怎会只报考联大……”
    陆诏年絮絮叨叨一条街,跟着陆闻恺进了面包店,适才想起话题跑偏了。
    空气里飘散着蛋糕新鲜出炉的味道,陆闻恺向老板买陆诏年爱吃的蝴蝶酥。
    陆闻恺穿着军装,老板笑着客套,得知其二人是兄妹,忙夸手足情深。
    陆诏年全程插不上话,闷闷不乐起来。
    离开面包店,陆闻恺掰了一块蝴蝶酥要喂她,她兀自想着心事,后知后觉察觉,抬手来接。
    陆闻恺却将蝴蝶酥塞到她嘴里。
    瞧出她惊慌,他若有所思道:“那我们回去,告诉老板,我们并非手足情深。”
    “啊?”
    陆诏年茫然地看着陆闻恺。
    直到他转身,她拉住他胳膊,挤出一个字:“不。”
    她懊恼地低下头:“那个人,是你朋友?怎么不向我介绍?”
    陆闻恺想了下,明白过来:“方才那位姓沈,一个女飞行员,我不熟悉,以后应该也不会往来,没有介绍的必要。”
    “女飞行员?”
    陆诏年又被吸引了注意力,“不是空客的女服务员?而是飞行员?”
    陆闻恺笑道:“嗯,她父亲是位学者,现在做了外交官。
    她从小跟着父亲游历欧洲诸国,爱上了飞行,在意大利考取了飞行执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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