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德闻看她神色慌张,淡笑:“怎么证明?或许,你可以再试一次。”
    陆诏年试图辩解,她梦游了,可这话谁都会觉得觉得荒谬。
    “以你一个成年男人的体格,要拒绝我轻而易举,为什么让我得逞了呢。”
    嗯,陆诏年觉得逻辑合理。
    埃德闻简短地停顿了,“那么你承认了?”
    “你呢?”
    陆诏年迫使自己保持冷静。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拒绝?”
    他的逻辑倒也,倒也说得通,这个时代哪儿还有坐怀不乱的君子。
    “哦!”
    陆诏年到底没承这个台阶下,要扳回一局,“所以,你今天帮我的忙,是意有所图?”
    埃德闻哂笑:“是,图你你一个女孩子睡客厅,怪可怜。”
    脚步声渐渐远去,陆诏年表情冷了下来。
    平生最讨厌,被人怜悯。
    ************
    “Ed,你确定要跟这支队伍吗?”
    清晨,美森起床收拾床铺。
    卫浴门敞开着,埃德闻正对着镜子刮胡茬。
    “不是你联系的吗?我只是与你同行而已。”
    埃德闻说。
    “当然,我和机构主理人很熟悉,可是不知道他们这次的向导是这样的人。”
    “也许有些误会。”
    “什么样的误会让他们要剔除年?”
    埃德闻有些烦躁:“那是他们内部的事。
    临时更换一支队伍已经耽误了时间,我不想再麻烦。”
    美森耸肩:“你今天心情很糟啊。”
    水龙头断断续续出水,美森上前关切,埃德闻仍摆一张臭脸。
    “做噩梦了吗?”
    “我从来不做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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