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繁摊开埃德闻手心,画出一撇一捺。
    她的名字有好多笔画,写了好久。
    周围话题换了一个,意繁才将将写完。
    陆诏年腹诽,什么第一次,怕是第一千八百次享受投怀送抱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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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众人来到海子,意繁引导大家用一种舒服的姿势坐下,均匀呼吸,然后闭上眼睛。
    陆诏年被女孩们拉着坐在柔软的羊绒毯子上,原本心里有些抵触,可听着意繁的声音,不知不觉中就跟着做了。
    意繁的声音逐渐变得空远。
    阳光晒在身上,很暖和,陆诏年想起了儿时快乐的事情,她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哥哥,叫——
    “年年。”
    那冷然中略带戏谑的嗓音惊醒了陆诏年,她惊慌地睁开眼睛。
    四下搜寻,只见埃德闻独自坐在湖岸边,背对着他们。
    有所感应似的,埃德闻转头看过来,二人目光相触。
    埃德闻用唇语说了些什么,陆诏年没懂,也不想懂。
    她冷冷睇了他一眼,收起了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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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冥想还在继续,四下一片寂然时,陆诏年悄悄地循着来时的路返回了民宿。
    “好尴尬哦,结果分段队员就是那两个老外……”
    “昨晚上他们帮小年说话,在这儿,谁吃那套?荒郊野岭的,人怎么消失的都不知道。”
    “好像他们是有些来头。”
    “我看那女孩才是,你们看到她的表没?贵,是真的贵。”
    “什么表?”
    “男人送的吧?那女大学生可不简单,头一天晚上来,我就看她在二楼那儿勾搭男人……”
    几个司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他们讨论着陆诏年。
    陆诏年走过去,他们放低声,却也显得不在意她有没有听到。
    老李冲陆诏年笑了下,陆诏年没什么表示,走进屋子。
    老李犹豫片刻,跟了过来:“扬子本来想用分段队员替换你,结果今下午才晓得,就是那两个……”
    陆诏年脚步一顿:“美森和埃德闻要加入我们?”
    “听扬子说,他们之前跟一支队伍走大横断,出发没多久就产生了矛盾,在这里休整几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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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诏年回房间,趁着有信号和孟柔讲述这些天发生的事情。
    孟柔问:有没有帅哥。
    陆诏年说:梦里有。
    孟柔回复了一个“鳄鱼听了都要做噩梦”
    的表情,说:梦里什么都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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