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诏年示意又绿。
    “不,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。”
    那一沓沓文件还未烧干净,又绿一个人走了,陆诏年便摆脱不了嫌疑。
    “我姓陆,他们不敢轻易生事的!
    你快走吧!”
    陆诏年推搡又绿。
    她们把木箱上的背带取下来,让又绿借窗户逃走。
    便衣闯进来时,陆诏年正坐在马桶上吸烟。
    黄铜盆里的东西还没烧干净,空气中满是烧灼气味。
    “出去!”
    陆诏年呵斥。
    他们不知陆诏年身份,将她拽了起来。
    陆诏年作势慌张地拂了拂裙摆:“你们竟敢这般对待我,可知道我是谁?”
    “你烧的什么东西?”
    “与你们何干?”
    两个便衣接水扑灭火,凑近了看。
    察觉不对劲,他们回头看领头的人。
    领头的松开陆诏年,用烟斗把盆里的东西从灰烬里挑出来——是月事带。
    男人们神色各异。
    陆诏年气冲冲地说:“这是陆家的楼,我是陆霄逸的女儿,岂敢教你们放肆!
    若是不信,回去问你们的司令,你们的主席!
    这笔账,我陆诏年记下了,你们且等着!”
    虽满腹疑虑,可见陆诏年如此跋扈,不像假话,他们掂量起各中厉害。
    领头的眼神示意,便衣全推了出去。
    “我们要职在身,今日得罪了陆小姐。
    不过,你们这楼里有学生私藏禁书,所有人都要一一接受调查,你也不例外。”
    陆诏年冷笑:“好啊,可你要想带我走,得问我过父亲的意思,否则——”
    “事态紧急,这恐怕不太合适。”
    陆诏年不怕与他们掰扯,拖延的这会儿功夫,又绿应当走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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