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把一帮学生和他们的书信全部带到警局调查。
    傍晚,当局一位处长被派来接陆诏年。
    陆诏年演了一回刁蛮小姐,把局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。
    最后把同学一起带回去了,没能要走书。
    当晚,陆诏年一个人缩在被窝里,听见外边轻轻的走动声。
    她提油灯远远跟过去,瞧见同学带了行李要走。
    陆诏年叫住他,可把他吓了一跳。
    陆诏年把几块银币塞到他手里。
    “聊赠一枝春,保重。”
    同学忽有些哽咽:“……”
    “走吧。”
    陆诏年熄灭了油灯,合拢的门外,同学走沿着杜鹃花墙走向小巷尽头,那里有一个车夫正等候着。
    *
    又绿和石森一同不见了。
    连着几天,没有警察来找陆诏年麻烦,陆诏年却无法安下心。
    她不懂这些究竟是什么,甚至不关心又绿在做什么,只想知道她是否安好。
    工学院讲座上,学长找到陆诏年,悄声道,有些事想问她。
    陆诏年道,不管你的事就别问了,知道的愈少愈好。
    学长踌躇片刻,道:“你已经听说了?”
    “学校里有地下党的事,从前我不信,这回……”
    “不,是关于你的——你同你二哥。”
    陆诏年怔愣,没能收敛惊疑的神情。
    学长垂下眼帘:“我知晓这传闻离奇,可……这些天北边的同学都在传。
    他们说你与你二哥举止亲昵不是一天两天了,甚至,还有人看见你们当街亲吻。”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    “你别气,学妹让我告诉你,只是希望你心里有个底。
    恐怕是咖啡社那帮家伙故意使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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