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将合拢之际,埃德闻一手挡住了。
    “给人定罪,总有原因吧。”
    埃德闻漫不经心地抬眼,“我哪里惹到你了?”
    陆诏年定定地看了看他,转过身去,“你这张脸。”
    埃德闻摸下巴,“很英俊吧。”
    陆诏年无语,暗骂:“花孔雀。”
    感觉到埃德闻走过来,陆诏年警惕地转身,但他已然来到她跟前。
    “你要干嘛?”
    “刚说什么?”
    好似只是随口一问,他目光轻慢,落到她脸上。
    陆诏年不说话,埃德闻便逼近,一步步,陆诏年被逼退。
    背抵露台玻璃门,再无可退。
    气息是那么强烈,瞬间惹得屋子里暧昧起来。
    陆诏年蹙眉,将紧张的手藏在身后,“说花孔雀命大,不如撞死。”
    “你舍得啊?”
    埃德闻说着倾身。
    陆诏年眼疾手快,掀起纱帘挡在两人之间。
    透过纱帘,埃德闻注视着她,倾身靠近。
    他用呼吸描摹她的脸庞,发出单音节,“嗯?”
    陆诏年不想就此沦陷,拽着纱帘躲藏,“你很轻浮啊。”
    “这样叫轻浮?”
    埃德闻笑了,忽地撩开纱帘。
    轻纱从面上抚过,他的脸近在咫尺,陆诏年屏住呼吸。
    埃德闻一手抵住玻璃门,将陆诏年囿于身下。
    “这样呢。”
    陆诏年垂眸,等待着。
    可预想中的吻没有落下,埃德闻直起身,笑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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