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柔:活儿好吗?
    陆诏年难得笑了下:我又没有样本参照。
    孟柔:这种事一试就知道了。
    孟柔:那就更该睡了,春宵苦短,别想太多。
    陆诏年仔细想了想,埃德闻不知道也不会相信梦游的事,因此在他看来,完全是她撩拨在先,第二天又装不熟。
    后来他把事情摆上台面,其实也没说什么,就被恼羞成怒的她一顿怒骂。
    偏生低头不见抬头见,陆诏年面上嫌恶,却不避讳埃德闻的肢体接触。
    他一定都察觉到了,昨晚留她睡帐篷,什么都没做,无形中却不一样了。
    陆诏年感觉得到,如果早上她再主动一点,他们在帐篷里就会发生什么。
    可是对一个陌生男人哭诉,这太难堪了,陆诏年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。
    几次三番,再好玩的游戏也会惹人厌倦,埃德闻收束了局势。
    眼下旅友出了事,“明天和意外谁先到来的”
    的失控感,让陆诏年更想念埃德闻。
    *
    篝火一直没有熄灭,陆诏年借口陪意繁,等埃德闻他们回来。
    半夜,他们开车回来了。
    人没事,需要在镇上修整,扬子收拾他们的行李带下去。
    “不能耽误别的旅友,明早意繁带队先出发,我看情况,之后来追你们。
    都休息吧,早点休息。”
    陆诏年上了车,没一会儿,埃德闻来后备箱拿东西。
    陆诏年坐着看手机表示她还没睡,想等埃德闻说话,只等来后备箱关拢的响声。
    不管怎么说,他们分别得那样匆忙,看见她等到半夜,他应该表示些什么。
    陆诏年倒下来,发出怒音。
    有人来敲窗玻璃,她瞬间收敛。
    降下车窗见是埃德闻,陆诏年冷淡地说:“东西拿掉了吗?”
    埃德闻顿了下,讲英文:“你没有睡袋睡车上很冷,要来睡帐篷吗?”
    起来撒尿的胖哥瞧见打着手电筒的埃德闻,远远吹了声口哨:“还不睡啊?”
    陆诏年吓一跳,看埃德闻并未理会胖哥,轻声说:“意繁姐给了我毛毯。”
    “好吧,那么晚安。”
    埃德闻转身要走,陆诏年趴在窗口上,轻咳一声。
    埃德闻挑眉,陆诏年抿了抿唇,极小声地说:“我只是觉得,不太好。”
    埃德闻不懂“耻于谈性”
    的文化氛围,会错意:“我会让你睡觉的,你明天一整天开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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