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这狗嚣张不到一会儿,被他干脆利落地抓获。
    笼子里,小黑狗戴着救助项圈,被人恶意碾断的前腿缠着绷带,邢屹一靠近,它就狂吠,龇牙咧嘴的,真咬又不敢。
    邢屹嗤笑了声。
    “怂狗。”
    他伸手逗着狗鼻子问,“营养针打了吗?”
    “打了。”
    医生说,“四个护士按着它打的,太凶了这狗,你怎么救下来的?”
    邢屹没有多解释。
    “活着就行。
    费用先结吧。”
    “好,我看看......加上其他零碎的检查费,目前一共是三千七。”
    邢屹拿手机点出付款码,一个电话突然进来。
    听筒里的声音有点哑,听不太清。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邢屹大步往外走,经过前台扔了张卡,“刷这张。”
    ...
    孟纾语还在路边兜圈子。
    那男人的脸裹得严严实实,活像鬼。
    鬼还好一点,人比鬼可怕。
    凌晨降温,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。
    再次拐弯,确认了,男人就是在尾随。
    微信开着位置共享,手机快没电了,要是邢屹给她打电话,她都不一定能接到。
    心脏敲锣打鼓,她深呼吸,在不怀好意的脚步声快速逼近时,一束强有力的灯光突然从身后射过来。
    急刹声戛然而止。
    “上车。”
    沉磁果断的声线闯入耳畔,她如释重负。
    跟踪男已经消失不见,她上车时魂不守舍,跑车底盘又低,她差点摔在座椅上,邢屹扶住她的腰,脱下自己的黑色冲锋衣给她,“穿上。”
    她穿好衣服缓了口气,衣料余温游过身体,像在安抚。
    邢屹先把她送回家,称有事要处理,又驾车离开了。
    孟纾语心有余悸,听他的话把大门反锁,回房间静了静。
    但凡晚一点发出求救信号,她可能就回不来了。
    现在这世道真是不太平。
    又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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