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习。
    但是家长再努力,也就只能让这个美好的假象持续到九岁。
    到了某个年龄,他还是会发现,原来所有人都在哄我。
    他没有因为这个丧失信心——虽然这确实让他沮丧很久。
    他决定不去瑞士找兰瑾,没有必要,反正他不可能成为兰瑾那样的人。
    然后他逐渐发现,尽管他爱他的家人,他并不想过富有却复杂的日子,也不想成为爸爸或者Daddy那样大众认知里的“成功人士”
    。
    兰瑾听着他说,猛然有一种想法,他想他愿意试试,那意味着放弃他的野心和他的抱负,但他愿意试着和兰瑜过那种他想过的简单生活。
    兰瑾在一家与霍冲的私募基金有往来的私募里找到工作,接下来七个月,他的周末和假期都花在汉诺威。
    两个人在一起,消耗最多的是安全套和润滑剂。
    但做爱不是全部,他还为兰瑜复习了好几个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,保证兰瑜大学第一年的绩点不难看。
    兰瑜用之前存的零用钱付学费,他没有再花家里的钱,为了省钱,也不想重修课程。
    他试着去做几份兼职,送披萨,顶替几天护林员,帮人修草坪,许多普通大学生打过没打过的工。
    没有人知道他是谁的儿子,他的室友要付十几年的助学贷款,和他一起打工,在见到兰瑾以后已经震惊,质问他,“你的男朋友是做私募的,为什么你还要打工?”
    室友是一个印第安裔美国人,认为华裔的姓氏就那么几个,他们重姓很正常。
    在一次喝醉后甚至问兰瑜,“你们毕业以后会结婚吗?一定要邀请我。”
    兰瑜当时笑着没有回答。
    喝完啤酒后室友回宿舍,兰瑜和兰瑾回旅店,室友习惯他“男朋友”
    来镇上的时候他永远夜不归宿,有时还不去上课。
    那天晚上兰瑾听见兰瑜带点醉意跟他说,“你过得并不开心。”
    怎么能开心,他工作顺利,工资足够在兰瑜毕业后买一栋房子,虽然兰瑜不需要他养,但是他有能力养他。
    可是此时的资源不能和兰瑄可以给他资源比,他的老板也缺乏魄力,不敢采纳他的建议。
    如果他还是兰瑄的继承人,现在就能推行的计划,这样下去可能要十五年、二十年后才能推行。
    兰瑾说,“只是坐飞机有点累。”
    兰瑜握住他的手,“我买了机票,也替你买了一张,去新加坡。
    去找Daddy吧。”
    第9章
    能在这件事上与兰瑄的意志抗衡的只有霍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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