土婆一看当场就跪下了,朝着铁锅疯狂的磕头。
    然而终究没有用,当天晚上田小苟就开始发高烧,随后身上长出脓疮,接着就是和他一起上山的那几个人,最后,开始向群村蔓延。
    “道长!”
    说话间,田村长突然“扑通”
    跪下,对着我们连连磕头,“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!
    黄鼠狼的尸体还在土婆那儿,求求你们救命!”
    我皱眉不语,陈无赦看了我一眼,微微摇头。
    “走吧,去看看土婆。”
    我转身走向门口。
    踏出屋子,阳光刺眼,却驱不散浓重的诡异之感,密密麻麻的村民裹着黑漆漆的布,像一群无声的幽灵,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。
    家家户户门口,老妇人坐在那里发呆或捡菜,几个小娃娃蹲在地上玩泥巴,却不见任何年轻女子的身影。
    “哥,”
    陈无赦凑近我,低声道:“这村子不对劲,怎么一个年轻女人都没有?”
    我瞥了他一眼:“山村闭塞,思想老旧,重男轻女罢了。”
    “可就算这样……”
    他朝路边的小孩努努嘴,“孩子总得有母亲吧。”
    前面带路的男人干咳两声:“高人有所不知,我们这儿女人金贵,都藏在家里,不便见客。”
    陈无赦脸色一沉,却没再说什么。
    很快到了村东头土婆家,敲门无人应答。
    我嗅到一丝腐臭的味道,心头一跳,抬脚踹开大门。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    木门应声而倒,一股浓重的腥臭味扑面而来。
    我冲上二楼,在楼梯口猛地停住脚步,陈无赦紧跟在我身后,被我拦住一个踉跄。
    “怎么了,你怎么突然……”
    话没说完,陈无赦瞪大了眼睛。
    眼前的景象让人心惊:房梁上悬着一个“人”
    ,浑身覆盖着金色的皮毛,在微风中轻轻颤动。
    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,将巨大的阴影投在地上。
    那“人”
    的脸庞卡在绳结中,舌头长长的挂到脖间,布满白毛,一双眼睛充血发红,瞳孔几乎完全被血色吞噬,正死死盯着我们,眼中满是怨毒与仇恨,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剐。
    陈无赦倒吸一口凉气,手不自觉地按上了破军刃。
    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死亡气息,那具躯体微微晃动,皮毛下的皮肤隐隐可见溃烂流脓的痕迹,滴落在地上,发出“滴答”
    的声响。
    我凝视着眼前的景象,心中翻涌着无数疑问:不是男人才会长脓疮吗?难道女人也有这样的病?为什么只有田有才的儿子出现了兽化的迹象?而这满村不见年轻女子的诡异现象,又与黄鼠狼有着怎样的关联?
    风从窗外吹入,带着一丝凉意,却吹不散这满屋的阴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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