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佩英:“……”
    牛掌柜抓着宋福生的胳膊,他很恐慌啊,因为他眼下负责管理镖局账本:“姑爷,你别扔下我,你别想让我留下管账,我不的。”
    高铁头站起身,忽然道:“三叔,我和桃花商量过,我不干了,也和你去。”
    高屠户被吓的烫了嘴。
    他之前正犯愁的抽烟袋呢,“铁头,你只要三叔不要爹啦?”
    这被抛弃的也太突然了。
    高铁头说:
    “不是,爹,咋能不要您,到时过年过节的,三叔回来过年,俺们不就跟着回来了嘛。
    是……是我也干不下去了。
    前些日,这个衙役的事一出,各衙门口都有议论过,我心里没底,特意私下寻过主管我的庞大人,问他我咋样。
    他说我这个形象,耳朵少一半,和大郎哥他们不同。
    向上升吧,许是要费些劲。
    反正就这么个事儿。
    我不干啦,我跟在三叔后头,干点儿啥不中?
    我还不乐意把着死身子挣那点儿银钱呢。”
    给钱佩英都听傻啦。
    这是古代吗?铁头这孩子思想够前卫的,快赶上现代了。
    挺好个工作,还是事业编,说不要就不要啦?
    宋福生拧眉问高铁头,“你之前为何没有与我讲?”
    宋福生想着,他再去找老魏老庞谈谈去。
    耳朵不好看,那不是有帽子嘛。
    干啥说暂时几年升职无望的话,给俺们孩子整的没了心气。
    实在不行,他就直对老魏老庞讲,你们别让铁头无望,宁可让大郎虎子他俩向后退让,也要先给铁头整出希望。
    铁头那伤耳朵,算是宋福生心中的痛。
    他给那孩子带出去送粮弄的,外人打眼注意就看伤耳朵。
    以前铁头可是很标志的大小伙子。
    “三叔,您可别为我去求魏大人他们,没必要。
    我不是说了嘛,不止我耳不耳朵的事,我就是觉得没意思,跟在你后面更有奔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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