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意思,你们这性质太恶劣,我们这里有好些人上过战场,但凡出手,出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本能,就控制不好力度。
    并且,荒郊野外,管杀不管埋。
    宋茯苓站在锅边,边用新出锅的大饼卷着酱肉吃,边扭头看富贵叔他们审犯人。
    远处乌压压跪下一片。
    “你们头领姓啥呀。”
    “烧干锅。”
    王忠玉上前就给回话的人一个大嘴巴子。
    姓胡就姓胡,还烧干锅,跟谁说黑话呢。
    咱这些人,最初成立镖局那阵,路上见过太多不成器劫道的,现在都没有了。
    而属这一伙非常可恨,因为他们极其缺少江湖风度,说下来抢就抢。
    以前咱家押镖遇见的都是,前方设有障碍,遇见障碍他们也不挪动,主动站下,等待贼首下来谈话。
    打照面时,互相还能称呼一句“当家的辛苦了,”
    “镖师辛苦了”
    。
    但眼前这伙可不是,正埋锅做饭呢,连个招呼不打就来,给咱吓一跳。
    尤其眼前回话这人,更不是个东西,给那俩头领射杀后,此人还敢嚣张的怂恿虾兵蟹将们反抗。
    说要和他们玩命。
    “此路是你开的吗,哪棵树是你栽的,啊?你就劫道,还玩命,你玩啊。
    妈的,说,干几年啦!”
    与此同时,高铁头也在审另一位看起来有点话语权的。
    这位挺有眼力见,跪在那里不停讨饶着说:
    “各位绿林好汉们,出门求财,不要动手,伤了和气,有话好说。”
    高铁头上前就踹他一脚,谁特娘的和你们和气。
    我们还真能被称一句江湖人士,因为我们有家国情怀。
    而你们,竟干抢劫越货的勾当还绿林好汉?别污糟那名。
    但此人有不同意见。
    被高铁头踹倒爬起来,歪了歪身子再次确认的看一遍好些车厢上的“镖”
    字,满脸不解,眼神里是对高铁头的不可理喻:
    好汉,你们不是押镖的吗?那咱们怎么不是一伙的。
    没有我们这些抢劫的,谁还雇佣你们押镖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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