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吃口倭瓜:“真甜,真面。”
    偷来的就是香。
    带辣萝卜条出门好了,就着萝卜条更好吃。
    陆畔有刀不用,用手劈开大西瓜,劈开不规则的形状才更有胃口:“给。”
    俩人吃个西瓜就能亲在一起,吃着吃着就抱在了一起。
    美其名曰脸上有西瓜水。
    “甜。”
    “是吧?我就说大地里的比城里卖的好吃。
    你看这秧子都是新鲜的。”
    “我是说,你甜。”
    茯苓立马满脸喜意,连捶带打,抱着陆畔的胳膊,将小脸藏在陆畔的背后。
    陆畔胸腔里也发出阵阵笑声。
    两个人席地而坐,互相依靠着啃玉米,渴了就咬口西瓜,也不着急赶路。
    在他们眼中,不一定非要去庄子才是风景,处处是景。
    陆畔正望着天上一团团白云,被茯苓问到大骏。
    战马就是伙伴。
    但他这一刻想起多年的伙伴并没有悲伤。
    因为茯苓拍拍手站起来说:“没了大骏,可是有我啊,我让你骑啊?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来,我背你。”
    “都是女子弱小,可被男子背。
    我怎可让你背。”
    “别废话,来,我真背得动,不信你试试。”
    茯苓强制性让陆畔搂住她的脖子,费劲得背起高大的陆畔,“我肩膀厚实吧?我可靠吧?”
    陆畔腿蜷曲着,两脚划着地,鞋上全是灰,侧头看向吭吭哧哧累冒汗的小脸,呼哧带喘还要自夸的小嘴。
    他用脸使劲蹭了蹭茯苓的侧脸。
    或许以后,再征战想起默契无比的大骏时,不再只是亲手埋葬大骏,后面的场景会连上茯苓背他这一幕。
    除了父亲曾背抱过他,就只有媳妇背过他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小两口在庄子的日子,只留下将屋子烧热的婆子,不必要的全部给放假。
    这是他们俩共同决定的,烦透了身边跟着一堆人,么么哒的时候总被吓一跳。
    他俩也不想想,给别人也吓够呛好吗?说亲就亲,你俩嘴沾一起得了,也不分个场合。
    所以,共同决定就要共同承受。
    陆畔和茯苓一起摘菜,一起用半生不熟的手艺做黑暗料理:
    “呸,真难吃,我好像炒的是草。”
    “我觉得还好,媳妇,你挺有天赋。”
    “有天赋什么啊,我发现你,嘴可甜了。
    嗳?你是不是有阴谋啊?你再忽悠我,我也就这几天和你玩过家家,以后是不会你饿了亲手给你下面汤的。
    带我爹来好了。”
    “茯苓,和你商量个事儿,你不能总惦记带爹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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