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翻橱柜:你看看,好好的盐,他家精盐整袋拿出去给用没的,眼下回来个袋子底。
    豆瓣酱,整袋拿出去,回来个底。
    豆油,逃荒前他拿出去的整桶豆油。
    豆油还好,给还回来差不多四五分之一。
    宋福生自言自语:“就就就,就这样的东西很多,很多种,什么意思啊?”
    去了卫生间,他按了下马桶,没水。
    说明淘走的水没回来。
    地上以前摆的洗衣粉水和水盆,也没回来。
    可是宋福生重新溜达回客厅,在他家南阳台窗台上却发现,那桶以前存的5L浇花水连瓶带水都回来了,只不过不是满的,也就五分之一那样吧。
    最明显的要数餐桌上的羊奶粉,罐子里的奶粉没了,没回来。
    打开冰箱门,查冰淇淋,他三口人偷摸吃过两回冰淇淋,都回来了,闺女那个叫椰子灰嘛,在那。
    宋福生觉得他好像参悟到了什么,又不是很肯定。
    不行,他得出去了,试验试验。
    “爹,怎么样,是像我娘说的那样吗?”
    宋福生将手里的几个小柿子放女儿手里:“吃。”
    给完柿子才说道:“你娘看的根本不仔细。
    倒是你,我问你,你是不是给米寿谁的偷摸喝那功能饮料了?”
    “啊,不过没给别人,只米寿,他说像糖梅子水。
    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在路上,还给你奶喝矿泉水了?”
    “啊,是从我壶里倒的,有时候也让她直接用我壶喝,还有大丫二丫和桃花姐,都喝过我壶里的矿泉水。
    水,爹,喝不出别的味道没问题吧?”
    “不是有问题。”
    钱佩英急道:“那是怎的了?”
    宋福生看着妻女:
    “我怀疑从咱家拿到这里的东西,只有咱仨吃过喝过,不,是凡是只能用在咱仨身上的,才能变回来,咱仨用多少给变回来多少。
    像我给米寿那一阵赶路冲的羊奶粉,那一罐只有那孩子喝,咱们也没碰,那罐子羊奶粉就没回来。
    那桶浇花水,大伙用的,人家都给你去掉了。
    咱仨当时吃饭比例用了桶里多少水,人家才给你还回来多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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