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酒名为‘九州第一烧’,刚刚试酿出来,整个大唐只此一家。
    鄙人也是花了不少功夫才弄了来。”
    苟钧用的是蜀黍酒,没有用普通的米酿白酒。
    “怪不得,多谢苟兄寻得此佳酿!
    来,我等再一起共饮一杯这‘九州第一烧’!”
    众人又一起干了一杯。
    随着三人自然不停敬酒,不一会儿,四斤一壶已经倒完。
    那侍者却又赶快拿过铜壶,出去倒上了第二壶酒进来。
    苟钧等人一连敬了五杯,那几个回纥人却已经有些受不了,只见同罗恩道:“二王子,这酒如此之辣,明日还要进行马球比赛,怕还是少喝一点!
    万一喝醉了,如何比赛?”
    那二王子移地健一听,却道:“无妨,既然苟兄盛情邀请,如何能不尽兴?至于马球,我派人侦查过,这次大唐派监门卫军将参加。
    那些人就是再练十年,也未必打得过我等!”
    苟钧道:“二王子之言有理,今日就是多喝几杯,睡一觉也就没事了。
    这马球赛要明日才开始,怕什么?来,鄙人再逐个敬几位兄弟!”
    苟钧说完,居然用那杯子逐个敬起酒来!
    很快,苟钧就连干了八杯,就像喝水一样。
    不过众人都看见是一个铜壶倒出来的酒,倒绝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。
    他们哪里知道,这是杨游特别安排苟钧找张文素制作的“阴阳酒壶”
    ,一边装白酒,一边装掺水白酒。
    那壶盖上面有机关,可以随意控制倒何种酒。
    那些回纥人看得直愣,那同罗恩不住点头称赞:“苟兄海量!”
    、“胜过酒仙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苟钧敬完后,游法佐、伍坊正二人依次跟着敬酒。
    主人敬完酒,客人自然要回敬。
    你来我往之后,那些回纥人每一个都喝了一两斤,四个队员当场就醉倒在桌子旁。
    那二王子酒量惊人,一直喝了接近两斤白酒,看着也才七分酒意。
    苟钧一看,这二王子才是酒仙,怕是三斤以上的白酒酒量。
    不过今日有了杨大使的阴阳酒壶,就算三十斤酒量,也要你倒下。
    又敬了一轮酒,苟钧借口上茅厕,出了房间,来到酒肆马厩附近。
    只见一个事先安排的不良人过来低声道:“禀告苟使典,八匹马有六匹已经喂了带过来的加药马料。
    按照使典吩咐,以免回纥人产生怀疑,剩了两匹没喂!”
    苟钧点点头,心想,这下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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