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福生振奋精神:“对,干活!
    先不管别的,让闺女一睡醒,先送她个惊喜。”
    夫妻俩又是一顿争分夺秒的忙碌。
    这中间,田喜发过来帮忙,老高家的二儿子高铁头也过来帮忙。
    高铁头听说桃花也可能借茯苓光住进去,他干活更卖力了。
    小溪边,钱佩英踩在石头上,也不管有没有人能瞧到了,卷起裤脚洗脚,洗腿,洗脸,洗胳膊。
    宋福生站她旁边,光膀子捧水洗,他都恨不得拿个盆,从头上哗啦啦一桶浇下去。
    俩人听着山里的流水声洗唰唰,宋福生可怜巴巴说:“媳妇啊,我现在是真想喝冰镇啤酒,心口热。
    累的,热的。”
    “你进去取吧,我给你打掩护。
    咱家冰箱里有,北阳台也有两箱,那不是要过年嘛,我买挺多,寻思招待串门的。
    你喝,够用。”
    “你要啥不?”
    “我不要。”
    宋福生四处看了眼,突然一把拽住钱佩英,对着钱佩英脸蛋就亲了一口。
    他感动,媳妇哪是不想要吃喝,是舍不得,却让他喝啤酒。
    一罐冰冰凉的啤酒,宋福生做贼一样拿了出来,当稀罕物似的放在自己和钱佩英耳边:“我给它起开,你听,带汽的声,是不是老想念了。”
    嘭的一声,起开了,钱佩英一脸舍不得急道:“快点儿,冒沫子了,要白瞎了,快紧着吸两口。”
    宋福生把沫子吸没了,把罐啤递到钱佩英嘴边:“喝。”
    在现代,钱佩英恨不得滴酒不沾,一年也不喝一口酒。
    但是到了这里,此时她捧住宋福生的手,借着宋福生喂给她的啤酒,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几大口。
    打个嗝,十分满足道:“碳酸的真好,这要是冰镇可乐就更好了。”
    宋福生笑得痴痴的:“家有,我寻思给闺女留着就没拿,咱俩对付喝啤酒吧。”
    最后那点酒味儿,宋福生往里面兑了点水,仰头干了。
    别说酒一滴舍不得剩下,就是空拉罐也舍不得扔。
    钱佩英往空罐里放了几个石头,捆了个绳。
    她献宝一样晃荡易拉罐道:“她爹,你看,到时候栓上,闺女在树上想要什么叫咱们,到时候一晃荡它,哐当哐当响,不用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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