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府邸大门敞开。
    陆畔的亲卫们在一箱箱向里面抬礼物。
    米寿跟在小将军哥哥身后,在前面引领。
    “正房在哪?”
    四口大箱子,放在宋福生和钱佩英的卧房外面的小厅里。
    陆畔打开其中一口箱子,从里面取出一块男孩戴的抹额。
    “过来。”
    米寿眼睛还红肿着,可见之前,哭的挺严重,但此时仰头站在陆畔面前,满眼是笑。
    陆畔很嫌弃,先用大拇指蹭蹭这小孩哭肿的眼皮。
    随后才将镶嵌金镶玉的抹额,戴在米寿头上。
    米寿很意外,摸摸额上的玉,小心翼翼问道:“哥哥,你是特意送与我的,不是给别人的?”
    陆畔微一颔首:“嗯。”
    戴上它,看看以后,谁还敢有眼不识金镶玉。
    钱米寿的姐夫,是陆畔。
    “啊?真是给我的!”
    米寿边找铜镜边激动问:“哥哥,我戴上是不是老好看啦?”
    陆畔憋不住笑,和两年前一个样,没长进,还是那么爱臭美。
    “去取纸笔。”
    “取纸笔做什么?”
    陆畔坐在茶几前,挨个礼物箱写字条。
    在送给马老太的礼物箱上放字条:送给奶的。
    送给钱佩英的礼物箱上写字条:送给婶的。
    一口最大号的箱子上贴有:送给叔的。
    这样直接标明,浪漫惊喜,指定会少些。
    陆畔认为别送错才是最主要的。
    另外,还有其他礼物若干,随叔爱送给谁就送给谁。
    这箱子里有几样是战力品,是从那几位战败的王爷库房缴获。
    他挑了几样合心意不违制的带来。
    宋阿爷过来叫走陆畔。
    米寿故意磨磨蹭蹭晚出去一会儿。
    桌上单独摆着一个精致的小盒,但上面没字条。
    按理,没字条,说明不重要、且没有指定送给谁的礼物。
    但米寿确定,这小盒子绝对是哥哥给姐姐的。
    因为刚才哥哥抚摸了几下。
    他先打开看看,好给姐送口信。
    米寿在凑上前时,先望风看一眼外面,确定没人,这才动手。
    抱起来,这一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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