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爸帮忙拾掇她的蛋糕房了。
    人多就是好干活,只眨眼间就搬完了砖,大伙都在等着马老太讲讲,买砖干啥呀,尤其是朱氏和大儿媳何氏,实在是很心急,闹不明白。
    但老太太稳得很:“饭得了没?”
    王婆子:“早就得嘞,在锅里一直捂着,就等你嘞。”
    “开饭。”
    一声令下,比宋阿爷说话还好使。
    没办法,负责做饭的全是老姐妹们。
    白菜汤,高粱米饭。
    白菜汤泡在高粱米饭上,一人可以再夹一筷头萝卜条咸菜。
    大伙排号打饭,又相约般三三两两,四处找暖和位置蹲下,呼噜噜连汤带饭往嘴里灌。
    就在这时,马老太忽然冲宋福生和宋里正的方向喊了句:“打明儿起,俺不挣工分了,过仨月的,再寻思回不回来挣工分吧。”
    “噗。”
    “咳咳咳。”
    “嗝。”
    一时间,此起彼伏,啥声音都有,赶上大伙吃饭时说这种劲爆的消息,给好些人呛够呛。
    朱氏都被呛的掉眼泪了。
    宋福生也和妻子对视一眼,他俩今儿中午还说呢,茯苓蛋糕卖的好不好,不用问,看老娘的反应就能知道。
    宋阿爷意外的很,看了眼宋福生后才接话道:“中,大伙也听见了,这就中了。”
    “为么啊娘。”
    朱氏抱着饭碗赶紧凑过来问。
    马老太坐在烧火的小板凳上,先扒了口饭,咽下去后,才不慌不忙抬眼皮:“为么还得和你知会一声?怎的,你是我婆母?”
    “娘,您说的这是什么话。”
    “人话。
    滚边去,别挡我这点火光。”
    朱氏挨了骂,何氏本来都凑过来了,紧急闭上了嘴。
    倒是老太太们问马老太,咋的呢?这也太突然了,马老太想了想,这才半真半假,说与支起耳朵的大伙听:
    “咱们之间就不说那些虚的了。
    俺家胖丫,会吃也会做,日日惦记吃些香的,今早她就给鼓捣出一种新吃食,你们已经都晓得了伐?小娃子们吃了没?”
    王婆子说,吃了,俺家蒜苗子念叨一整日胖丫姐姐,那味道啊,早起就想问你来着,怎么香得邪乎?
    “是吧,我也觉得香的邪乎,就没让俺家胖丫吃,只留给娃子们些,俺就给背走了。”
    宋福生大伯母:“拿走卖去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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