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理一跳,忙问老伯:“老伯,这酒是什么酒,多少钱一斗?”
    “这酒叫‘二粮烧’。
    这可是好酒,卖给酒肆也要五百文一斗!”
    五百文一斗也倒便宜!
    “鄙人尝一下,如果好的话,我也买几斗!”
    “好!
    木桶里面有竹提,郎君随便尝!”
    那小男孩手快,却把竹提拿了出来递给杨游。
    “谢谢五郎!”
    顾五郎笑一笑,又赶紧起身给杨游打开木桶上面的酒盖。
    杨游放进竹提,从里面提了半提出来,一口喝下去,顿时浓郁酒香直冲脑海。
    好酒!
    这酒香淳厚,比昨日那剑南烧春也不遑多让。
    杨游一个念头闪过:这钟老幺酿酒技术真不错,要是能把他请来就好了!
    “老伯,那钟老幺犯了何罪?”
    “他与人斗殴,不慎将人打伤!”
    杨游一听,这斗殴原本倒也不是大事,不过大唐对斗殴处理极其严格,稍有不慎,可能判刑。
    此事可大可小,自己去找那苏县尉问问具体情况,如果事情不大,多出点钱给对方,把人保出来。
    想来应该问题不大,反正也没有出人命。
    “他家都还有什么人?”
    “大儿子已经成家,住得比较远。
    如今他家里只有一个小女文娘,十六岁,尚未婚配。
    那文娘人长得很标致,远近闻名,人称西施酒娘。
    那日就因为傅家四郎调戏文娘,他怒而执刀将他砍伤,那傅四郎差点没命!”
    “那傅四郎是么人?”
    “他可是有些来头,他父亲是刑部主事,一个大官!”
    靠!
    主事也是什么时候成大官了?不过是流外入流的从九品上阶的品官而已。
    在一般科举出身的士人眼中,他却不过是高级胥吏而已!
    还算不得官!
    “这钟老幺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    “要说起他来,可是有些来历。
    他家祖上就一直是酿酒的,后来他二十多岁时,还曾经在光禄寺什么良酝署酿过酒。
    在那里面干了八年,后来他感觉在里面不自由,也不挣钱,干脆就出来自己酿酒了。
    不过他脾气有些不太好,但是人倒是很直,也爱帮忙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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